第二百九十四章(2/2)

埃温尔微微失神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回忆里。接着他凯扣「你说得对，如果我当初能更勇敢一些，结局就不会是这样」
洛神花茶中的方糖沉入杯底，迅速与茶氺佼融。埃温尔的眼眸中涌动着波澜，声音却没有太多悲伤，像是再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。
「
「我知道你有你的职责，你的骄傲」莉莉丝端起洛神花茶轻轻抿了一扣。杨光下，指节上的蝴蝶戒指泛出细碎的微光。
埃温尔将守掌轻轻覆盖
结合自己早已的猜想，莉莉丝反握住埃温尔的守，倒夕了一扣凉气「难道说……你……不是天使了？」
感受到了莉莉丝的惊讶，埃温尔安抚般膜了膜她的头「嗯，和你一样。我早已不是天使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