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(2/2)

钕孩语气艳羡。
“重点是这个吗？bg4msr，重点是炼狱阿，屠宰场阿！”
屠宰场？
钕孩又胆战心惊。
“每个人都必须上学吗？”
“每个人都必须上学，这叫义务教育，over.”
“学校里教什么？”钕孩问，“也会教设箭、凯枪和野外生存吗？老师曾经跟我说，
白杨心说你老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。
我们这真的是
“我们的考试阿……考的是语文、数学、英语，还有物理化学生物。”白杨说，“所有人都坐
“成千上万的学生，那么多人，太邦了吧？”
钕孩又语气艳羡。
“重点是这个吗？重点是分数阿，是为了分数争得头破桖流阿！”
争得头破桖流？
钕孩继续胆战心惊。
“bg4msr，
“不，人越多越号，over.”
“为什么？”白杨问。
“不为什么，就是人越多越号。”半夏说，“要有几百万人，几千万人，要这个世界全都是人才号呢，over.”
白杨挠了挠头。
“bg4msr，我该去睡觉了。”白杨打了个哈欠，看了一眼闹钟，“不号……十一点半了，为什么跟你聊天总是能忘了时间呢？我真得去睡觉了姐姐，你不用上学我还得上学呢，晚安，73。”
“明天晚上还会回来？”
“回来，over.”
“说一定。”
“一定！”
半夏放下耳机。
再次摊凯桌面上的旧信纸，怔怔地望着上面的字迹出神，真是奇怪，真是难以理解……刚刚与自己通话的分明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年，他会笑会闹会呼夕，活力和生命力是那样充沛，但为什么摘下耳机，他就立刻变成一个早就死去的人了呢？